种枇杷树要死人真假 (为什么说种枇杷树要死人)

最开始实行大量种植枇杷的是在日本,各个寺院都种植枇杷,为周围的居民施药治病,前来求枇杷的人络绎不绝,如果有人家里种植枇杷,也会有人来求枇杷,因此形成一种观念,只要种枇杷树,家里就会有病人来,甚至自己家人也会传染生病,所以形成一种忌讳。

我很害怕和别人讲到关于朋友的话题,还有过年的时候小学初中高中关于同学会的话题。三个班级,在同一天热烈地讨论了起来,并巧合地定在了同一天开同学会。我瑟瑟缩缩地躲了起来。过年本来就已经让我感到可怕。亲戚家的大人小孩一窝蜂涌到了当年我的爷爷奶奶住的现在的我们家,小孩闹腾,大人八卦,我躲在角落里玩手机看番,以躲避他们源源不断的问题。或者干脆选择睡觉。还真的,不擅长应付热闹的场面。小的时候,仗着胆大和爱热闹的天性,每次家里有客人来的时候都会主动上前搭话。外婆带出来的小孩,有一股老人气,非常擅长应对来家的客人,什么话里都有质朴的问候。或得体或疯闹,看起来都是个开朗的小孩。▲《阿松》

后来离开了那座大房子,去了只住着爸爸妈妈的,没什么外客来访的小房子。出于安全问题,妈妈也不怎么让我单独外出。在家,写作业,和出生没多久的弟弟玩,或者整个下午躺在窗边盯着窗外的树,爬满围墙的藤,鸣叫着上蹿下跳的鸟,还有墙上走得很慢的钟,等着电视节目。

世界非常的安静,安静得让人有些快要疯掉,多希望有个客人来。

这样的我根本没什么朋友吧,他们都说我古怪,不跟他们玩儿。▲《无头骑士异闻录》第四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把自己留在了另一个世界,会讲别人听不懂的话,会期待放学回家看到桌上有霍格沃茨的猫头鹰,某天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获得不一样的力量,学习魔法,打败大魔王。在那里我可以认识很多朋友,他们也拥有不一样的力量,有很多故事。怎么觉得我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一个乙女向养成类故事了哈哈哈。你看那些养成类收集类游戏,有各种各样的角色,他们和主角的你一起经历不一样的事情,又有各自条线的故事。可以读很多故事啊,可以收集图鉴啊,还可以收CG图。看,我又说起别人听不懂的话了。我和夸辞团队的其他人讨论到推文内容的时候,我就说了关于我写的东西的问题。阿离说:“你还是拥有我的两个朋友是你的忠实大粉丝的。不要觉得没人看得懂你在说什么。”我想起大崎娜娜第一次和小松奈奈一起度过的那个夜晚。

 

好,那我就大胆地说下去了。

前段时间和大家一起讨论了最想上的男性角色的时候说到了银桑,《银魂》里那个总是喜欢挖鼻屎的天然卷死鱼眼。后来我在知乎上看到了关于这个男人的魅力到底在哪里的分析:

 

前段时间,画哆啦A梦的那个赤冢不二夫的另一部作品《阿松》动画化了,制作组是《银魂》原班人马。我本以为只是一个有毒的搞笑喜剧,也以为一松的人气高只是因为他与世无争的性格。直到有一话,一松最好的朋友流浪猫误打了一针通晓对方真实心意的药,说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一松:“大家都喜欢这样吧,附和周围的人。朋友?伙伴?我一辈子都不需要。”

猫:“其实并没有这么想。”哥哥:“装作独行侠,其实还是很想要朋友的嘛。”一松:“不,不是,我才不要。”猫:“想要。”“我说了不要了吧,为什么一定要有那种麻烦的东西?”“为什么我交不到朋友?”“也没有谁有那种价值。”“自己并没有那种价值。”“和别人缩短距离,简直是浪费时间。”“和别人缩短距离,有些害怕。”“浪费体力。”“没有自信。”“他们,还随时会背叛人。”“自己也许不能满足他们的期许。”“猫做朋友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和猫做朋友就很轻松了。”“又听不懂说什么。”“所以不会受伤。”“啊白痴一样。”“啊好寂寞。”“根本不想要什么朋友。”

“根本不想要什么朋友。因为我有你们。”

 

这个制作组还真的很懂得把朋友当成卖点啊,朋友啊守护啊羁绊啊,打打闹闹然后迷之感动。我很庆幸,在二次元的圈子里认识了很多“有一样的病”的朋友。他们也像很多番剧的剧情一样打打闹闹不正经,却难得有着坚持的梦想,会在漫展上穿上“战袍”,当一天自己梦想里的英雄,会一起努力,哪怕要受伤。不知道要怎么往下讲了。知乎上有不少人说,把银桑放到三次元里,就是个废柴大叔,没有人会喜欢的。想想那样的梦想啊背负啊守护啊,也都是初中二年级犯的病做的梦吧,翻译成简单的话就是,傻逼。但是一起经历的事情,感受那种,很多人一起努力的感觉,在这之前从没有经历过。每次想到有一天要退社啊退圈啊什么的就会泪眼模糊,感觉就像一个孩子,突然就要失去一个家似的。玩的时候如果少了谁感觉就不那么尽兴,互相怂恿出门玩,在细节上互相关心着,谁被欺负了就一起冲上去护着。能和他们在一起,心里就不会虚。现在讲到朋友的话题,我还是会像祥林嫂一样唠唠叨叨地说,我没什么朋友啦。也只是害怕从梦中醒来。

 

传说樱花开得之所以如此烂漫,是因为在樱花树下埋葬着尸体,尸体埋葬的越多,樱花就越鲜艳。2015年十月番的《樱子小姐脚下埋着尸体》就借用了这个梗。只是在樱子小姐的故事里,埋着的不是传说里战士的尸体,而是对弟弟惣太郎的死念念不忘的思绪。这份思绪让她不愿直呼男主正太郎其名,并时常在正太郎身上看到弟弟的身影,甚至在发生意外和危险的时候给她带来失误。在和男主经历了无数危险之后,她终于放下了对过往的执念。“有时候你会觉得这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我也有过这样的时候。但是啊,时间是决不会停下脚步的,时间的齿轮将永远转动下去,就好像入土的尸体终究会化作白骨。听好了,停下时间的总是自己本身,畏惧未来停下脚步的话,什么都不会开始,仅仅是像行尸走肉般活着罢了。”“是啊,少年,无论你期望与否,时间是不会停止的。正因为如此,只要改变看待事物的角度,就没有比这个世界更有趣的东西了。不要悲观,你还没有成灰,有血有肉,有骨头好好地支撑着你。”

 

▲《樱子小姐脚下埋着尸体》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种枇杷树的女人和樱花树下的尸体,都只是陈年旧事,在夜深梦回的时候拿出来温酒,就够了。而远方的人们都面目柔和。流浪或吟唱,有时也会有泪光。

版权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