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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难忘的出差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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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出差找住处不是个容易的事。有一次在南京,只能住澡堂子,在澡堂里是坐在躺椅子上睡,不能平躺,一夜下來,腰吃不消。
80年代初,陪外宾到上海,找不到住处。后来,好不容易在上海宾馆找到了一间房。我和外宾合住,可怜外宾老头一夜没睡。他说这是他一辈子第一次和男人同睡一房,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天津工作的时候,我们出差前,都会到市委去换介绍信。如果要去杭州,最好找一个肥头大耳的同伴同行。省接待処一看見大腹便便的胖子,都以为是大干部,一般都安排到西湖边上的高级住处,我这样的”麻桿小祕”也跟着享福。在那儿住得好,吃得好,风景好,女服务员还特别漂亮。
有一次,我帶一个女同事去杭州,我们谁也不像大干部,就被分到了红楼。红楼也不错,比普通旅馆干净。就是房间门的上部有一截玻璃采光窗,像有的办公室一样。晚上,我去招呼女同事吃饭。到她房前,隔着采光窗一看,房中間有一只浴盆,旁边有朶出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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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11月一天我去西安出差,火车在郑州车站上来一女子,略三十岁左右,农村妇女打扮,头上包着一个三角围巾,露出一张胖圆的脸,身穿红格棉衣棉裤,脚穿一双圆头棉鞋,手上拿着一个鼓涨的人造革黑色旧包,倚靠在坐椅靠背的走道上,还不时的东张西望。我正好坐在这个妇女对面的椅子上。巳晚上八点多钟了,火车哐当哐当向西行驶,车厢的灯光也随着哐当哐当的声音忽明忽暗,车上的乘客有的昏昏欲睡,车厢里巳安静了许多。车厢里人非常多,那个农村妇女模样的人周边也站了很多人,有的抽着香烟,有的吃着东西,有的东张西望。这时,那个农村妇女模样的人,把她那双肥胖的手伸进包里,拿出一根类似快干透又有点透明,象香肠一样的东西,放在另一只手上,又伸到包里,拿出一个馍,放在嘴上咬了一口。这时,她旁边的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斯文男子,惊呀一声”大姐,你手上拿的是虎鞭,给我看看。”他这一喊,惊动了周边乘客,都从昏昏欲睡中醒来,直勾勾的望着那根东西。那个妇女说”是虎鞭,我去东北大兴安岭大山里找一位老大爷,求爹爹拜奶奶花大价钱买的。我爷爷得了重病,需要虎鞭入药,才能治好我爷爷的病”。斯文男子说”你爷爷入药要不了这么多,分一点多我好吗,就一点点,给你三百块。”女子有点犹豫样子。傍边又有一人,像是有文化的人说,我是学中医的,这的确是虎鞭,也分给我一点吧。”女子看了看这几个人,吞吞吐吐地说,”好吧,我去东北,钱也用完了,爷爷治病还要用钱,就分点给你们吧。”她这么一说,好多人都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这么稀罕的虎鞭,千金难求,难得难得。怎么切割?此时,又一人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截钢锯片说”用这个锯片切。”大家的情趣都调动起来了,又有七、八个人喊着要买一点。那个拿锯片的人大声喊到,帮她就是帮自己,要的就拿三百元来。不一会儿,就切割了七、八节。车厢里的广播了,洛阳东到了。车门打开,到站的旅客纷纷提着自己的行李走出了车厢。那个农村模样的女子,也紧捂着那个人造革黑包不急不忙的跟在那个斯文人、文化人、拿钢锯片人的后面下了车。哐当哐当火车又开动了,驶出了洛阳东站。那几个买着虎鞭的人,也小心異異把那截东西放好藏好。火车哐当哐当的走着,车厢里灯忽明忽暗,旅客又昏昏欲睡。但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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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自驾到重庆武隆出差,一路畅通无阻,两个同事在车上有说有笑,很快就到了重庆市,不知咋回事,导航把我们导入了重庆市区。
进入重庆市区,就像进了迷魂阵,导航小姐说个不停,我们反应不及,总是拐错岔口,导航常常说重新规划线路,在天罗地网的道路上打转转,就是找不到去武隆的路口。只好花160块钱,叫一位引路人上车,在他的指挥下,不到20分钟就到了去武隆的高速路入口。我们觉得引路费给高了,感觉上当受骗了。
到了武隆县,一天办完了所有事情。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去仙女山观光。在一美景处,一同事给另一同事照相,不停的说退后一点,再退后一点,结果那位同事掉下悬崖,幸好被树藤阻挡,谢天谢地,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他拉上来。我想如果掉下去,不死即残,后果不堪设想。
惊魂未定,再无心思游山玩水,直接下山回仙女镇休息。时值三伏天,但仙女镇并不炎热,感觉凉爽。晚上,我们三去吃羊肉火锅,喝酒压压惊,可能是那里的气候和水土原因,火锅特别好吃,酒特别肯吞,不知不觉两瓶酒下肚,没感觉到特别醉。
酒后,我们三去散步,边走边观赏仙女镇的夜景,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发现一同事不知去向,高声呼叫,没人应答,给他打电话才知道,他不小心掉进观赏水池里了,叫我们去救他。我们很快赶到出事地点,只见他高高举起手机,手机微弱的光一闪一闪的,让人遐想连篇,哭笑不得。
笔者觉得,重庆市区道路复杂,容易走错路,容易违章,不熟悉的外地人很难应对,其实,重庆市区公共交通发达,建议最好不自驾。同时,笔者提醒,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绝不掉以轻心,麻痹大意,否则,害人害己,后悔莫及。
我是粮农二代,一家之言,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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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安徽阜阳!
2005年,和同事先去合肥美菱谈完事情后,做长途车去阜阳……打车去长途车站时,合肥的中年男性出租车司机听说我们去阜阳,就提醒说:阜阳,我们安徽人都很不喜欢,你们要小心上当。
我们并不在意,毕竟只是去阜阳的一个集团公司(生产调味品为主)谈生意而已。等我们要离开阜阳去另一个地方的时候,阜阳的长途车站售票处就说:我们这里没去那个地方的车……你们去合肥吧,那里有!
站在一边的一个男子很热情的说:有车,就在高速路口坐,我送你们过去……听他介绍的意思是:很多班车阜阳的长途车站都没有,如果想坐的话,就要去高速路口坐那些过路的大巴车。
去高速路口他不打表……收了我们60元钱……2005年啊,60元钱,我以为挺远,原来却只有不到5公里的路;不过,等了一会确实有大巴车停在了高速路口,而且也恰好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们走上车……准备买票;卖票的小伙子面带恐惧,既不卖给我们票,也不告诉我们票价是多少。我们正纳闷呢,从大巴车下走上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挺眼熟,好像就在阜阳长途车站售票处见过。
这两个人上车后,将大巴车上原本售票小伙子的手中一把拿过车票本,然后由他们从前往后走挨个卖票。—我赶紧问了一句:去XXX多少钱,这个一脸凶相的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说:200元,你们两个人,一共400;
之前在合肥查过价格,从合肥过去的话,大概也就是40多,不到50元;而这也相差太多了。……我们表示质疑的时候,这两个人之间吼道:不买票就下去。——而真正卖票的那个小伙子站在车头处,也是面带尴尬的一点点笑容。
后来,我们选择坐大巴去合肥,从合肥出发去那个地方。
出差去的地方太多了……阜阳留下的印象算是比较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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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7月,我到河南省一地级市出差。因为天气炎热,我下了火车之后,首先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准备先休息休息,避避暑热,再去办事。
我入住的是一家清真宾馆,具体叫什么宾馆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在宾馆房间提供的介绍册子上,号称是该市最大最好的清真宾馆,因而我印象十分深刻。
住进宾馆以后,随之而来所看到的和经历的一些事情,让我这个来自湖南的南方人对北方因缺水而形成的一些生活习惯,有了颠覆性认识,至今难以忘记。
一、坐在床上“搓干澡”的人
那次出差,我们一共是2个人。因那时的条件所限,我们入住的是4人间,不象现在条件好了,为了安全,一个人出差住单间,2个人住双人间。那时都是以多人间为主,因而住在同一房间的人,可以是来自天南海北不同地方的陌生人。
在我们进入房间之前,已经有2个人先于我们住了进去。
我们进去之后,先于我们住进房间的2个人正盘腿坐在各自的床铺上聊天。从他们时不时从嘴里迸出的“中不中?”“中!”的话音中,我知道,他们应该就是河南人。至于到底是本地人,还是河南其它地方的人?听不出来,我们也没有问。
因为天气炎热,那时又没有空调,房间内只有电扇。因而,他们2人都光着膀子,各自只穿了一件内裤坐在床上。
只见他们一边在侃侃而谈,一边双手很自然地在自己的身上搓来搓去,一会儿就搓了出了许多黒黑的污垢。对于这些搓出的污垢,他们随手丟在了地上,随即又接着在自己的身上搓了起来。搓出了污垢后,又是丢在地上,接着又是不停地搓。
看他们那种旁若无人,很淡定的搓身上污垢的动作,我不禁目瞪口呆。心想,这大热天的,身上有汗渍什么的也正常。但是,可以去淋浴间用水冲一冲、洗一洗不就更舒服、更干净了吗?干吗要坐在床上干搓呢?这也太不雅观了吧!
二、共用一盥洗池的水
见他们搓得那么起劲,我跟同伴一合计,因为那时的房间都没带卫生间,我们便决定先去淋浴间刷牙洗脸,再冲个凉。
走出房间,我们找了半天也没看见有淋浴间。纳闷之下,我们问服务员是怎么回事?服务员说:“我们这里没有淋浴间,只有澡堂。澡堂设在宾馆的一楼,晚上7点钟以后开放,住客免费。你们想洗澡的话,晚上7点以后去澡堂洗好了。你们想刷牙洗脸的话,楼层的盥洗池里有水,你们可以用。”
听服务员这么一说,我们只得去找盥洗池。
经过一番寻找,在楼层走廊尽头的角落里,我们终于找到了楼层公用的盥洗池。
我们一看,说是公用的盥洗池,其实是很小的一个池子,跟一般家用的盥洗池完全一样。池子的上方安装有水龙头,池子里蓄了满满一池子的水,看起来倒还干净。我当时还心想,这是谁洗完了脸,水都不放掉,也太懒惰了吧。
就在此时,有几位住在同一楼层的住客走了过来。只见他们一人提了一个桶,很客气地朝我们点了点头,又到池子里各自舀了几杯水倒入桶里,然后提着桶到一旁洗漱了起来。
我顿时又觉得奇怪了,他们怎么不到龙头上接水,而要到池子里舀水?便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拧了下水龙头,谁知,水龙头里一滴水都没有。
此时,同伴附在我的耳边悄悄说:“看来北方这里真的是缺水,这一池子水看样子是整个楼层旅客全部的洗漱用水。你看他们都很自觉地舀了水到一旁去洗漱,好象生怕弄脏了池子里的水。我们得入乡随俗,节约用水了。”
听同伴这么一说,再回想刚才看到的一幕幕,我对同伴的说法不由得深表赞同。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贸然地径直在盥洗池里洗漱。毕竟,按照我们南方的洗漱习惯,是要打开水龙头,用“哗哗”的流水洗漱的,那么一池子的水,一个人洗漱用都还不够。
但是,虽然说用水这么紧张,我们已坐了整整一晚上的火车,出了一身汗,又是一身的灰尘,不洗个澡,实在是浑身难受。难不成我们也象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那2位一样,坐在床上搓个干澡?这可万万不可接受!
于是,我们灵机一动,决定用房间里预备给客人喝的开水再兑一点池子里的冷水,擦一下身子,虽然没有冲淋浴那么痛快,好歹也算是擦了下澡。
我们说干就干。
那时候,宾馆都会在每个客房里准备几个暖水瓶,暖水瓶里是装满了开水的,供客人饮用。我们于是去房间里一人提了一瓶开水,又带上房间里预备的提桶,走到洗漱间,各自将一暖水瓶的开水倒入桶中,又去盥洗池里舀了些冷水兑了进去,才终于完成了一次难得的洗、漱。
三、比粥还浓的汤
洗漱完毕,稍作休息,已是到了吃中饭时间,我们决定出去找个饭店吃中饭。
走出宾馆,我们找了好半天,才终于找到了一家可以提供米饭的街边店。因为我们是南方人,打小是以米饭为主食,吃不惯北方人的面食。因此,我们才坚持一定要找一家能够提供米饭的饭店用餐。
在得知这家饭店可以提供米饭之后,我们便坐下来点菜。
我们共点了三菜一汤。其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有两点:
一是辣椒不辣。做为吃惯了辣味的湖南人,辣椒必不可少。因此,我们特意点了一道青椒炒肉。
然而,待青椒炒肉端上桌,我们一吃,就象是吃青菜,没有一点辣味。我便问老板,你们这的辣椒怎么一点辣味都没有?老板说,我们这里只有这种甜辣,太辣了没人吃。
二是汤比粥还要浓稠。辣椒不辣是因为北方人不喜吃辣,可以理解。但是,当汤端上来之后,让我大大地吃了一惊。
我们南方人喝汤,是要喝非常稀薄的汤。比如肉片汤,就是水里面放入几个肉片,再加入几棵青菜,煮开了,就是一碗汤。看起来肉片是肉片、青菜是青菜,汤水是汤水,不会粘糊糊地。喝起来既凊爽又能解渴,那才叫汤。
但是,这个店子上的汤那叫什么汤呀?比我们平时喝的米粥还要浓稠,把汤勺放在汤上面都不会沉到碗底去。
当即,我表示十分不解地问饭店老板:“老板,你这是汤吗?怎么我觉得比粥都还要浓稠,怎么喝呀?”
老板笑着说:“我们这里是个缺水的地方,一直以来的老传统就是这么做汤的。”
我有些惊讶地又问:“你们这到底有怎么缺水,汤都做成这样了?”
老板说:“我们这里常年缺水,象这种炎热夏天更加缺水,已经有好长时间滴雨未下了。现在宾馆、饭店都是依靠消防车送水,才勉强有水用。一般家庭用水十分困难,有的没办法了都去下水道找水呢。”
老板的回答让我十分吃惊,也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缺水对生活带来的种种不便。
四、自觉有序的澡堂
回到宾馆,我们稍事休息便去办了公事。办完公事,对方单位招待我们吃了晚餐。
待我们吃完晚饭再次回到宾馆,已是晚上10点多钟。因为天气炎热,一天下来,出了不少汗。此时,最需要的是马上去洗个澡。
考虑到宾馆的澡堂7点钟就已开放,我们担心太晚了,澡堂的人会不会下班了,若是那样,会洗不成澡。因此,我们回到宾馆后去房间里拿上洗漱用品就直奔一楼的澡堂而去。
澡堂位于一楼的大厅内,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进入澡堂,只见一个巨大的水池呈现在眼前,目测至少有几十个平方米。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见识到所谓的“澡堂”,因为在我们南方,洗澡只有“淋浴间”,没有“澡堂”。
此时,澡堂内空无一人。看来,已经过了洗澡的时间点,只有水池内的水在缓缓冒着热气。透过灯光,可以看见池水的表面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油光。我当时想,这也许是洗澡的人多了,他们身上的汗水、污垢之类的洗下来之后飘浮在池水的表面上而形成的反光吧。
但是,池水并不混浊。我原以为,按照我们南方人洗澡的习惯,在洗澡时,会先将全身打一层香皂泡沫,再去洗一下,全身会更干净、更清爽。
但是在澡堂,水池里并没有见到一丝泡沫,也闻不到一丝洗浴用品的气味。我不禁恍然大悟地想,这一定是来洗澡的人担心用了香皂等洗浴用品会污染了池水,影响别人洗澡而自觉地没有使用的缘故吧。我不禁对北方澡堂的这种自觉有序,心生敬意。同时,我也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特意带来的洗澡用的香皂,对同伴说:“这里洗澡都不用香皂的,我们带来的香皂看来是用不上了。”
同伴会意地一笑说:“是啊,用不上了。”
虽然池子里的水看起来并不混浊,但是,考虑到池子里的水已经是有许多人泡过澡了,我们还是没有勇气下到池子里去洗澡。犹豫再三之后,我们决定到澡堂隔壁的锅炉房去找些水冲个澡。
来到锅炉房,有一名锅炉工在值班。我们便说,想找些水冲个澡。
当锅炉工得知我们来自南方,不习惯在池子里洗澡之后,便很友善地叫我们自已到锅炉的进水管里去接水洗澡。并对我们说:“现在用水很紧张,每一滴水都很珍贵,你们试着用。”
我们很高兴地应了一声:“知道了,谢谢你!”
于是,我们很小心地每人接了半桶水,提到澡堂的空地上匆匆地冲洗了一下,便算是洗了个澡。虽然洗得并不痛快,并不尽兴,但却是我经历过的最奢侈的一次洗澡了。
上世纪90年代,刚刚工作不久的我,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常年在外出差,跑遍了全国各地,许多的经历让我难以忘记。
但是,在河南的这一次出差经历,尤其印象深刻。虽然已经过去了20多年,仍是历历在目,犹如昨天!
不知大家对此有什么感想?我们一起探讨,好吗?